萧煜珩见她拿着这些东西回来,有些意外:“你会包扎?”</p>
云染信口胡诌:“以前我爹每次从战场回来都落一身伤,家里大夫进进出出,时间长了跟着那些大夫也学了些医术。”</p>
缝合伤口的时候很疼,她有麻醉剂却故意不给他用,针线穿过皮肉时还故意使劲扯了两下。</p>
耳边传来他吸气的声音。</p>
“忍着。”她吝啬多言,手下认真忙碌。</p>
萧煜珩从她身上嗅到一阵浅香,她低头时发丝轻轻扫在他手背,痒却痒在心里。</p>
忽然想起这一年多以来自己好像从未好好儿看过她</p>
,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下人或是苏玥时不时的汇报。</p>
云染干活利落,伤口缝好后又帮他上药,接着包扎,等处理好后才松口气:“你刚才救了我,我现在帮你疗伤,咱俩扯平了。”</p>
“扯平?”萧煜珩牵起一侧嘴角:“救命之恩这样就扯平了?扯平之后呢?”</p>
“之后?之后你把我休了,咱俩各走各的路从此以后再无关系。”</p>
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?”</p>
【你娶我回家当摆设,我不离开你还能守一辈子活寡?】</p>
萧煜珩又想起之前听到她的心里话。</p>
她连离开自己</p>
之后的生活都想好了,看来这想法早就有了。</p>
或许是出于男人本能的那一点占有欲,又或许是因为朝堂上最近的风云诡谲,她越是想走,他就越是不想放手。</p>
“这个念头想想就得了。”他起身,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