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叶律川侧头瞄了她一眼，提醒道：“到了。”</p>
楚玥“哦”了一声，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。</p>
叶律川没有继续说话，只见他打开车窗，眼睛微眯，抽着烟，指尖轻轻地点着车窗。</p>
楚玥的心里狂鼓乱跳，她根本摸不透叶律川在想些什么。好几次她都想干脆直接甩开车门，一走了之算了。但一想到莫柏林对她的过分行为，她又有了些犹豫。</p>
连她都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期待着些什么。</p>
待烟头燃尽，几乎要烧到手指时，叶律川忽然问道：“你会后悔么？”</p>
“嗯？后悔什么？”楚玥有点没反应过来。</p>
叶律川将烟头掐灭，下了车，说道：“走吧，我送你上去。”</p>
电梯里，两人站的位置也很微妙。</p>
楚玥几乎是贴着最里头的墙站着的，而叶律川则站在门口按键的一角。</p>
他们落脚点的连线，恰巧是这个电梯的对角线。</p>
是这个封闭的电梯里，最远的距离。</p>
一路寂然，静得几乎听到了电梯往上爬升时，齿轮碾合的声音，也听得到心跳的声音。</p>
楚玥摸索着打开门，正犹豫着怎么开口时，人瞬间就被叶律川反扑在了门板之上。</p>
叶律川一下子将她桎梏在这狭小的阵地。</p>
脸颊传来一阵寒意，裹挟着夜风的清凉，将楚玥冷醒了几分。然而，当叶律川的气息清晰地笼罩着她时，她又有几分迷离了。</p>
理智告诉她，她该推开他的，但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却出卖了她。</p>
她不得不承认，她有些迷恋他身上的味道，尤其是在今晚这个醉意朦胧的晚上。</p>
今晚她这躁动的火苗想法，似乎有些太大胆了。楚玥不由地缩了缩。</p>
“怎么，后悔了？”叶律川的眼眸明显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。</p>
“去里面。”楚玥摇了摇头。</p>
叶律川双手一横，抱起她就往卧室的床上走去。</p>
没有过多的语言，甚至不需要语言的交流，两人很快便坦诚相见了。</p>
楚玥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，但她的第一次，感觉是蛮痛的。尤其是被撕破闯入的瞬间，她甚至有种想要停止，逃离的冲动。</p>
但叶律川紧紧夹着她的腰肢，手按在她肩膀上，让她逃无可逃。</p>
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，但也不至于粗暴，可楚玥就是有一种腰要被折断了的感觉。</p>
还好后来好像适应了这种痛感，两人才渐渐合拍了起来。</p>
一夜纠缠，满室春光，无限旖旎。</p>
第二天早晨，楚玥醒的时候，正好瞥见叶律川在穿衣服。</p>
他刚洗完澡，紧致的肌肉线条，轮廓鲜明的五官。</p>
穿上西装的叶律川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感，与昨晚热情似火的他，判若两人。</p>
这一刻，楚玥的脑海里只涌现出两个词：斯文败类，衣冠禽兽。</p>
“好看么？”叶律川扣上西装扣子，随口问道。</p>
“也就那样，没什么特别。”楚玥拉起被子，直接盖了头。</p>
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这样的叶律川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