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言唇角微勾，像是陷入了回忆里，神情软了一瞬，却又不像单纯地记起某位爱恋之人。</p>
杜衡，“可你还是将她当成了实验的小白鼠，明知道阿克索有问题，依旧给她注射，将她变成了怪物。”</p>
柳言倏地</p>
看向杜衡紧绷的下颚，惊讶于他竟然知道这些过去的往事。</p>
察觉杜衡周身压抑的怒火，柳言嗤嗤笑出声，“看来你们找到了很多东西，也是，不然不会费尽心机的将我引出B城。”</p>
“不过，你确认你们看到的就是真相？”</p>
柳言眼中露出几分恶劣情绪，“你的母亲是自愿献身科研事业，主动要求注射阿克索的。”</p>
“你胡说！”一直表情冷淡的杜衡瞳孔微缩。</p>
柳言轻摇头，下巴微抬，分明自己已经是瓮中之鳖，却从容淡定到极点，“阿克索的副作用超出我的预想，但它确实突破了人类的极限，我相信副</p>
作用虽然不能彻底消除，但可以抑制。”</p>
“生物的基因脆弱又强大，它决定了生物的特性。注射阿克索的病人都是成年体，可如果实验体从幼年期就开始适应阿克索，那是不是结果又不一样？”</p>
柳言笑意盈盈，“在我提出这个构想时，你母亲是第一个同意的，虽然当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，可你依旧还没出生，刚好符合实验条件。”</p>
杜衡冷淡的表情龟裂。</p>
柳言低笑出声，“你母亲才是世上最懂我的人，即便她已经死了，可依旧给我留下了你——一份最珍贵的礼物。”</p>
杜衡眼眶微红，像是愤怒，又像是在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