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结果出来不是……”</p>
伍老夫人倒是乐呵：</p>
“结果出来不是，我也认你做干孙女好不好？”</p>
凌依下意识龇了龇牙：</p>
“我可是只丧尸，就电视里说的那种咬人不眨眼、分分钟把人拍进墙里的丧尸……”</p>
伍老夫人低下头似乎思考了一下，随后忍不住就笑了：</p>
“有一个丧尸小孙女，多酷炫啊！”</p>
“我想啊！伍老爷在天之灵，一定会笑醒的！”</p>
“到时候，你教教我，怎么‘嗷～’叫出特别威的样子，奶奶跟你一起呀！”</p>
“嗷——像不像？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凌依终于被眼前的伍老夫人逗笑了，傅以深也笑着默默给伍老夫人和凌依布着菜。</p>
餐桌上，一派其乐融融。</p>
嗝——</p>
***</p>
人类的悲欢，明显并不相通。</p>
这几日，顾小明每天都醉醺醺的不省人事，林小红倒是乐得自在，直接把他丢在房里，甚至都不用等到半夜，就直接去了顾老爷的房间“伺候”。</p>
这日清晨，林小红刚结束一夜的迷乱，拧开顾老爷书房的房门走出来时，恰好撞上了顾小明。</p>
他几乎是瞬间清醒，指着林小红的手指甚至都在颤抖：</p>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从这里出来？”</p>
林小红原本就打从心底看不起顾小明，再加上最近傍上了顾老爷这个大腿，一下子挺起胸膛毫不畏惧了起来，像没看到他一样，拢了拢头发就继续往前走去。</p>
面对林小红的傲慢，顾小明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，直接抬手就要像往常一样打下一个重重的耳光——</p>
却不料，掌风落下时，林小红居然本能而灵敏地侧了个身，顾小明的手居然落了空。</p>
不仅是顾小明，连林小红自己都觉得错愕。</p>
顾小明气急败坏地上前揪住了林小红的衣领，正想蛮力将她一路往回拖，顾老爷的书房门忽然打开，传出了一声喑哑而苍老的声音：</p>
“放开她。”</p>
林小红像忽然抓住救命稻草一样，连忙推开顾小明走到顾老爷身边去：</p>
“老爷，他好凶~~”</p>
声音极其谄媚，微微露出的牙甚至还咬了咬下唇。</p>
顾老爷眼神矍铄地打量了一下林小红，似乎露出一副很满意的表情：</p>
“你，重新再进来一下。”</p>
顾老爷甚至都没有看顾小明一眼就重新走回了书房，这反常的情况，让顾小明直接愣在了原地。</p>
为什么……</p>
为什么会这样……</p>
林小红在走进书房之前回过了头，趾高气扬地甩下一句：</p>
“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‘小明哥哥’吗？”</p>
“那我们就改口吧，没准过不了，你就要称呼我为——小奶奶了。”</p>
林小红扯了扯自己单薄的睡衣，一身的暧昧红痕显而易见：</p>
“小明啊，你说你悲剧不悲剧——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