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没说过，你打顾小时主意的下场？”</p>
顾初年上前一步，他比她高出一个头，更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。</p>
余霜身体本能地紧了紧。</p>
她其实并不知道三小只私下的这波动作，但他向来武断专横，她也懒得解释，不置可否道，“顾小时喜欢跟念念玩，你嫉妒？”</p>
“噗……”顾小时破天荒笑了一声，但又迅速恢复成面无表情，“这是我们三个商量的，阿姨不知道。”</p>
说完，他一点时间没给顾初年反应，径自迎向下了台的余念念，送去了牛奶。</p>
三小只在舞台侧边头抵着头，窃窃私语，看起来亲密极了。</p>
顾初年眉心几不可见拧了拧，眼中有压抑的愤怒，“你不要以为用这种伎俩，就能得逞。再在顾小时身边跳，我不保证不会对他们动手。”</p>
心，漏跳一拍。</p>
但余霜面上还是保持了镇静，“大人的事，别带上孩子，只要……”</p>
能确认顾小时不是她的大宝！</p>
她心里补充一句，继续道，“你签了离婚协议，我会带他们出国。毕竟在这里总能看到某些人，住不习惯。”</p>
“可以。”顾初年眼底划过狡黠，“明天，去顾氏谈。”</p>
话毕让助理留下来等着顾小时回去，自己转身就走。</p>
余霜看着那道背影，眉心紧蹙。</p>
这人为什么忽然变了口风？</p>
一种危险即将笼罩的感觉蔓延开来。</p>
“盯紧顾氏的动向。”她吩咐完林语，又将手心里的棉棒交给她，“去做DNA检测。”</p>
与此同时，在场馆的后门，余念念三小只，也正捧着一份检材，要送去做检测。</p>
“小时哥哥，如果你真是妈咪的孩子，你要离开那个坏爸爸吗？”</p>
顾小时愣了愣，顾初年对他并不坏，但从余笙歌调查出的零碎信息推测。</p>
他在漂亮阿姨怀孕的时候，做了很多坏事。</p>
而且这些年，他一直骗他妈妈死了。</p>
不能原谅！</p>
“不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。”他虽操着奶音，却还是让另外两小只打了个寒颤，对视一眼，心里生出同一个念头。</p>
顾小时，跟坏爸爸好像哦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