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人目不斜视地把阮柔带走了，根本不敢看地面上的痕迹。</p>
海风吹来，带着一地的血气。</p>
沈臣抽了一根烟，夹在口中，抿了一口。</p>
火光升腾起来，遮住了他的眉眼。</p>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。</p>
每日，别墅里头都会传来女人痛苦的嘶吼声。</p>
她浑身上下都是凝固的血液，看不出半点本来的样子。</p>
血顺着她的脸，还往下流。</p>
电话声打破了这样的沉寂。</p>
是老夫人打来的，里头伴随着孩子含糊不清的声音。</p>
“阿臣，快新年了，早点回来。”</p>
沈臣轻嗯了一声，把鞭子扔到一旁，挂断了电话。</p>
老宅里，今日难得有了些许热闹的气氛，张灯结彩。</p>
念念也被打扮的很喜庆。</p>
沈臣重新换了一身衣服，去了老宅，轻车熟路地从老夫人手中接过了念念。</p>
他细细地打量着念念的眉眼，似乎是在从中寻找着什么。</p>
可是他失败了。</p>
念念长得同他很像，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几乎没有同阮凝相像的地方。</p>
大概是因为这样，阮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。</p>
沈臣的眼神晦涩一片。</p>
看到沈臣这副样子，老夫人几乎是要落下泪来。</p>
她压下眼底泛起的泪意：“阿臣，快进来，外面太冷了。”</p>
老宅里头依旧冷冷清清，沈家的旁系都没来，只有他们祖孙三人。</p>
“阿臣，新的一年了。念念还小，你给他找个妈妈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