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渊，有什么事，你直说吧。”</p>
上官临渊也不再客气，冲着虚衍，语言不太友好：</p>
“你就是虚衍。”</p>
虚衍将红木放在一旁的木盒里，尊敬地朝上官临渊作礼。</p>
“老道虚衍，见过临渊公子。”</p>
临渊不耐烦地摆摆手，也顾不得是在君王面前应有的礼数，便说道：</p>
“不用作礼了，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，既然虚衍大师这么有能耐，不如也看看我的修为吧。”</p>
他一说完，贺筱竹立刻闪身到他身旁，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。</p>
她几乎一眨眼的时间就明白了上官临渊想干什么。</p>
可这是他隐藏这么多年的秘密，难道就要在今天，公之于众了吗？</p>
上官临渊撇过头，紧绷的脸色松缓了许多，眼角又重新浮上温柔的笑容。</p>
他用嘴型告诉贺筱竹：没关系。</p>
贺筱竹微愣。</p>
他其实不用为她做到这个地步，可她不得不再一次接受他的好意。</p>
临渊啊临渊，即便这些秘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，那也应该由她来告诉大家啊。</p>
因为这才是她身为天神的责任嘛。</p>
但现在，只能依照临渊的计划行事了。</p>
上官临渊的话一出，好多召唤师更加疑惑不解了。</p>
有人开始小声向周边的人问道：</p>
“这临渊公子灵脉损毁，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吗？还需要虚衍大师来测吗？”</p>
“是啊，这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呀，不知道临渊公子此举何意。”</p>
虚衍愣了愣，对于这个情况他似乎并未料到。</p>
面具之下，将目光投向了凌一衡，可凌一衡只冲他轻轻点头，什么多余的提示都没有。</p>
虚衍一咬牙，朝上官临渊点头，“好，既然临渊公子对老道的能力感兴趣的话，老道就为临渊公子展示展示吧。”</p>
说完，他又像之前一样，伸出右手，比画着别人看不懂的手势。</p>
不过一会儿，虚衍开口：</p>
“唉，临渊公子，老道真的很遗憾，你灵脉受损，已经是一条废灵脉了，曾经天资卓越，可如今却沦为了普通人，真是北佑国的损失啊。”</p>
这话与众人了解到的情况一模一样。</p>
又一次提起了上官临渊的伤心往事，但是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遗憾和痛苦，反而是认真问道：</p>
“虚衍，刚刚那番话，是你从别人嘴里知道的，还是向天神问到的？”</p>
虚衍急迫道：</p>
“自然是方才天神告诉老道的，老道的确通晓天神之意，这可做不得假！”</p>
上官临渊冷笑着，又一次肯定地问道：</p>
“那你再问问天神，以我这破损的灵脉，有无可能再拥有自己的灵兽？有无可能恢复召唤师的能力？”</p>
“这......”虚衍犹豫了。</p>
“怎么了？是不想问，还是问不出口？”</p>
虚衍支支吾吾地说：“老道方才已经问过天神许多问题了，今日天神累了......”</p>
计划之外的事情，他可不愿意节外生枝。</p>
更何况，那可是上官临渊。</p>
万一被他识破了诡计，可是会得不偿失的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