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博斐弯唇：“不错，很有天赋。”</p>
秦步月：“……”</p>
好家伙，是不是还要给她个a+。</p>
孟博斐收起三枚标签：“二星的标签用好了未必不强，四星的标签也有很多限定条件。记住，星级只是人为评定的，理论上每一枚标签都是特殊的。”</p>
秦步月懂了又没全懂，只觉得“标签”是门大学问。</p>
实不相瞒，秦步月都忘了自己还湿漉漉了。</p>
她刚要起身出去，忽地又想起一事：“对了，会长。”</p>
秦步月回忆着哀毁骨立的效果——范围内所有人丧失斗志，无法使用标签攻击。</p>
孟博斐也在回忆，他道：“……估计也是一种克制。”</p>
孟博斐：“晚点去领一部专用手机，里面有相应的a，提交申请后我审批，就可以了。”</p>
秦步月大大松了口气，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：“好，那我就不急着兑换功勋了！”</p>
孟博斐道：“标签效果中带有隐蔽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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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博斐笑了：“前提是，你先把自己变成老虎。”</p>
孟博斐安慰她：“也不错，可以帮你隐藏实力，让敌人放松警惕。”</p>
秦步月又有些紧张，她是真怕【哀毁骨立】的星级太高。</p>
孟博斐：“延迟型副作用代表着可逆。”</p>
孟博斐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：“你可以预支工资。”</p>
秦步月：“！”</p>
秦步月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</p>
属实不少，可她绝对不要学无痛生鬼娃娃！</p>
秦步月感慨：智能办公真不错！</p>
孟博斐轻叹口气：“星级不低。”</p>
秦步月：“？？？”</p>
孟博斐推了下眼镜：“嗯？”</p>
孟老师倒是没继续上课：“慢慢来，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。”</p>
两星红色标签是五千功勋，根据“汇率”换算一下有五万块rb……</p>
好耶！</p>
再见了嘎嘣脆！</p>
秦步月：“……”谁要做母老虎！</p>
秦步月也大气不敢出。</p>
秦步月没再隐瞒，掏出一直藏在衣服里的宣传册：“我这还有枚红色……”</p>
秦步月惊了：“您……您管这叫不错？”</p>
孟博斐摇头：“我说的是【哀毁骨立】。”</p>
秦步月：“？？？”</p>
秦步月看着那一排紧闭的小眼睛和参差不齐的獠牙，想起两人并肩作战的日子……</p>
等等……</p>
不是【哀毁骨立】隐藏了它！</p>
【哀毁骨立】本身就是针对标签的标签，看来它不只能让标签无法使用，还能在持有时隐蔽其气息。</p>
孟博斐又道：“也有特殊情况可以让先行者无法感应。”</p>
秦步月悟了：“传说中的……扮猪吃老虎？”</p>
骗她的？</p>
不像。</p>
要真是装的，那后来她用宣传册隔档鬼娃娃攻击时，他不会那么惊讶。</p>
不会吧。</p>
不会梅开二度吧！</p>
秦步月死死盯着会长大人的眼镜链，还好它只是轻微晃动了下，蓝宝石们没掉落。</p>
其实吧，秦步月也不是那么那么那么讨厌【心怀鬼胎】，她只是手头有点紧，身上就四百五十块钱什么的，很慌有没有！</p>
秦步月认真听着。</p>
孟博斐回归原话题：“【心怀鬼胎】的副作用还不错，可以留下。”</p>
秦步月凭借着自己的“标签效果解读学”天赋，试探道：“也不会太高吧？它虽然抗住了鬼娃娃的一刀，但自身攻击力不太行，咬不动那个流血的黑钢琴……”她知道黑钢琴身上的标签被协会拾取了。</p>
所以，早在她持有【哀毁骨立】前，她就能隐藏住宣传册的气息了。</p>
秦步月稍微转了下手腕，让灰色印记贴向身体这一侧。</p>
竟然是这样！</p>
秦步月明白了，难怪不管黎千栖还是孟博斐，都没有藏着标签，而是直接放在手链、眼镜链这种很显然的地方。</p>
为什么？</p>
孟博斐看向她：“先行者对标签是非常敏感的，哪怕是入门级的先行者，也能精准感觉到对方身上有多少枚标签。”</p>
孟博斐看向她：“去换身衣服，稍后让颜禾带你去协会仓库。”</p>
死道友不死贫道，秦步月赶紧把嘎嘣脆交了出去：“我之前忘了，不是故意藏着它。”</p>
“当然，你现在等级过低，贸然持有两枚情绪标签很危险，所以想要提取【心怀鬼胎】需要经过我的审核。”</p>
孟博斐：“嗯，我帮你把【各怀鬼胎】放到协会仓库，你的手机会收到一个提取码，放心，这个提取码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</p>
秦步月忽然记起，在小剧场时，黎千栖曾问她抱着的是什么。</p>
以‘嫉妒’的位格，肯定能够感应到标签，可那时他毫无所觉，真信了它是手账。</p>
孟博斐看向宣传册：“它估计能有两星，要上交吗？”</p>
“嗯嗯。”秦步月能理解。</p>
因为没必要藏着，这是连入门级先行者都能感应到的存在。</p>
当然也只是知道标签数量，其他信息是未知的。</p>
她话没说完，立马感觉到气氛凝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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