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死胎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。</p>
陆陈彦眼眸眯了眯：“K，不代表他一个人。”</p>
闻言秦少榠蹙眉：“一个组织？”</p>
陆陈彦没说是与不是：“他接近我们想要得到什么。”</p>
秦少榠微愣，一下子没明白陆陈彦的话。</p>
直到两人回到办公室，秦少榠才想起陆陈彦是回那句话。</p>
“k”走出医院，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。</p>
那头很快接通。</p>
“K”恭恭敬敬地向那头汇报：“陆陈彦发现夏凝的尸体被换了。”</p>
那头的女人像是早有预料：“无妨。”</p>
“要不要把陆陈彦卸了？”</p>
女人沉默不语，指尖点着桌面：“死胎送回去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湾岛。</p>
沈孝臻懒洋洋晒着太阳，舒瑶见了不打扰退出。</p>
“慢着。”沈孝臻掀唇。</p>
舒瑶脚步一顿，眼眸凝视着沈孝臻。</p>
沈孝臻扫了一眼对面的座位，示意舒瑶坐下。</p>
舒瑶不自在地坐在女人对面。</p>
沈孝臻把眼前的千层推向舒瑶：“多吃点。”</p>
舒瑶一脸不可置信，眼睛睁得大大地望向沈孝臻，手拿也不是，不拿也不是。</p>
女人瞧见舒瑶这模样，勾了勾唇：“怕我下毒？”</p>
“不是。”舒瑶立马反驳，如实回答：“好久没这样对我了。”</p>
闻言，沈孝臻嗓音含笑：“笨，快吃吧。”</p>
舒瑶含笑吃完一整块千层，沈孝臻眼眸柔和地看着舒瑶。</p>
她对她的感情是复杂的，她没错，她只能这么说吧。</p>
沈孝臻拿着手机对着天空拍一张，打开陆陈彦的聊天框。</p>
给远在京城的陆陈彦发过去。</p>
陆陈彦：晒太阳？</p>
沈孝臻：嗯。</p>
陆陈彦没回，不多时发来了一张照片，沈孝臻点开，发现是天气阴沉的京城。</p>
沈孝臻：要下雨了。</p>
陆陈彦：是，准备回家了。</p>
沈孝臻扫了一眼退出聊天框，突然屏幕出来一条信息。</p>
她点开是一张死胎的照片，和一条语音，照片已经有些模糊印着２０１５的时间。</p>
她把语音转为文字。</p>
－－－－“已发。”</p>
沈孝臻果断删掉这两条信息，掀起眼眸看了一眼舒瑶。</p>
“想不想回纽约。”</p>
闻言，舒瑶脸上的笑意敛了敛，眼眸空洞：“再等等。”</p>